中国网:
各位网友大家好，欢迎收看中国访谈。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们曾经邀请过中央电大副校长李林曙、中央电大教务处处长郭青春作为中国访谈的嘉宾，二位当时解答了网友的提问，并且介绍了电大教育的特点和人才培养方面的优势等等。今年，在电大招生之际，我们再次将二位嘉宾请进了直播间，同时中央电大考试中心主任张峦峤也作为我们的嘉宾，希望能让网民对电大教育有一个更全面、更深刻的理解，也能够真正对大家的求学有所帮助。欢迎三位嘉宾的到来。李校长去年就来过我们的节目，对电大的教育也做了一个全面的介绍，时间过去一年了，我们想请三位嘉宾给我们介绍一下，到现在电大发生了哪些变化，有哪些方面对我们学生来说是更具有吸引力的？
李林曙:
各位新老朋友，很高兴今天又能来到中国网做客，心里确实很高兴。谈到变化，其实这一年来，随着我们国家整体的经济发展，大家的变化都很大，特别是电大，去年是全国电大成立三十周年的日子，电大走过了而立之年。而有部分电大还走过了五十年的历程。今年一年来，我相信至少有这么三个方面的变化：
第一，而立之年的电大应该有而立之年的思考。在这一年来，全国电大上下，中央电大，44个省级电大，将近1000所地市级电大和2000所县级电大，还有3000个教学点，应该说随着进入而立之年，对于电大在新的历史时期将承担的历史使命有了更成熟的认识，有更多的共识。这是一个变化，但是这种共识所带来的变化是方方面面的，我这里不一一列举。
第二，在这一年来，国家的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从编制、酝酿、研讨和征求意见，现在已经正式发布了。这一年来经过这样一个过程，大家都对如何落实国家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有了一个具体的考虑，中央电大也不例外。中央电大和全国电大一起在如何落实好中长期教育改革和发展规划纲要，具体到办好开放大学这件事上，应该说有了很多未雨绸缪的想法，这些想法落实在了具体措施上，一会儿两位处长会具体呈现。
第三，电大由于在社会中的地位越来越突出，取得的进展和社会影响越来越大。这一年来也格外受到了媒体和社会的广泛关注。这对于我们电大的教育也是一个很好的推动。
郭青春:
刚才讲到今年的招生在哪些方面对学生更有吸引力，我们今年结合对前几届学生组成成份的分析，来深化我们的教学改革。从年龄的构成上看，我们在校生有60%左右都是20岁到25岁的年轻人，这些年轻人大部分在进入电大学习之前都是中职学校、中技学校毕业的，有一部分高中生，毕业之后就就业了。他们的终身学习需求就现实来说，是希望能够提升岗位就业能力，不仅能够拿到我们的学历文凭，同时能够在他本行业的技能、能力方面获得一个可认可的证书，这样对他们转岗就业方面都会有帮助。针对这种需求，我们跟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开展了一个证书的改造项目，今年我们开展了25个专业，这25个专业都是5+1的实训模式，就是5门职业资格证书加上一门综合实训，这个跟人社部相关的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对接，也就是说我们学生在学我们相关专业课程的时候，同时学人社部的5门证书课程和职业技能实训，学完了以后，就能够获得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颁发的相关专业的国家职业资格证书，据说国家职业资格证书在有些地方如果获取高级证书的话对学生来说是很有帮助的，像深圳、广东地区如果能拿到物流师高级证书的话就可以转户口。
中国网:
这是不是也提高了他们的就业竞争力？
郭青春:
对，大部分学生一是就业的时候比较低端，另外工作相对不稳定，他们有了比较强的就业能力，相对来说能够获得相对稳定的工作岗位，工资待遇也会相对高一些。还有一些学生年龄比较大的，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上，甚至还有七八十岁以上的老先生，他们的终身学习需求都是不一样的，有些是因为已经有本科学历，甚至有的有硕士、博士学历的，但是他原来学的专业，比如原来学的金融专业，现在在法律部门工作，他希望学几门法律专业的课程提高他的专业素养。还有一些老先生是退休以后希望学一些文化素养类的课程，像音乐、美术，一是休闲，同时也增加生活情趣。面对这些人群的需要，我们推出了课程开放式学习，就是这些学生可以不来注册我们的专业学习，只是来选择我们的课程学习，这是我们新开通的非学历教育的项目，我们也招这样的学生，也欢迎他们到我们这儿就读。这样的项目还有挺多的，我们今年开通了一个招生服务平台，也是教育部统一做的网络教育的阳光招生服务平台，欢迎他们到我们的平台上看我们的相关专业介绍。
张峦峤:
考试这方面去年做的主要工作有：一是课程内容改革，去年我们在全国举行了课程考核设计大赛，主要目的是设计的理念更适用于学生的学习、学生的考试，并且将这种理念推广到其他课程。二是在手段上做了一些改进，我们去年从考试平台、考试系统方面进行研究，并且为今后的学生通过网络进行考试，实现考试的预约，实现阶段性考试，方便同学进行课程的考核做好准备。
中国网:
很多学生在入学之前最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电大所说的“宽进严出”的问题，各位能不能就这个问题详细介绍一下，究竟什么是“宽进严出”呢？
李林曙:
“宽进严出”，我个人觉得是教育界需要深入研究的一个问题，“宽进严出”这样一个词汇反映的问题是不是确切，我觉得还值得探讨。因为“宽进严出”这个词和我们另外一个词好象有一种逻辑上的隐喻关系，比如我们谈到“宽进严出”，好像严进就应该宽出，我觉得不应该对立出来。“宽进”确确实实表明当教育资源相对丰富之后，其实应该是教育工作者共同追求的一个理念，让所有的可能学、有愿望来学、有一定的能力学的人，都进来，这就是“宽进”，要打开教育之门，这也是我们国家把教育放在民生的角度，放在社会的角度追求的一种公平实现的初衷。
我觉得“宽进”一点问题没有。“严出”，我认为是一个严格按照国家制定的学历教育的标准，去组织实施教学，包括我们个人，也得按照这种组织实施的相应方案去严格执行，才能够达到你所需要追求的目标，也是国家设定的基本目标。所以，这里应该是严格的目标，而不是要设定更高的标准。所以这种情况下，我希望“宽进严出”的认识能回归到这一点。刚才两位处长谈到，我们很多基于教学内容的改革、基于考试手段的变化，包括其中隐含的一些严格部分，其实都是实现“宽进严出”，对社会负责，对输送的人才负责，对他个人也要负责。所以，我觉得千万不要把“宽进严出”和“严进宽出”结合起来，这会产生一些混乱。所以，我想电大的开放教育追求的是“宽进”，同时追求的是要达到的国家基本的目标严格，这才是“宽进严出”。
中国网:
我们可以不可以说“宽进”就是让更多的人有享受教育的机会，“严出”也是保证我们的教学质量？
李林曙:
对社会负责，对他个人也负责。
张峦峤:
这个宽进不是无限的宽，也是要有一定基础知识的。我们在招生的时候都有入学水平的测试，还有入学资格审核，这个“宽”是一个带引号的宽，不是无限的宽。
中国网:
另外，我们知道电大实施的是一种开放式的教育，开放教育的学生是如何来学习的？电大的教育模式到底是什么样的？
李林曙:
电大的开放教育，跟以前特别是99年以前明确实施开放教育以来，跟我们很多民众认识电大传统的教学模式是有很大变化的。比如我们原来认识到电大就是天上跑的卫星传送资源，甚至好像是课堂搬家的方式落地，大家来通过电视接收，然后组织辅导，基本上原来电大是这种模式。当然，这种模式随着卫星电视的数字化改造，它已经形成了更加丰富的电视资源，我们仍然在应用，特别是利用这些数字化资源可存储、可交互的一些功能。现在大家知道，计算机网络技术的发展使得电大搭上了这么一个推进学习革命手段的快车，电大始终能够追逐现代信息技术，在现代信息技术上一点不落后。我们现在叫做“天网、地网、人网”三结合的一种教育教学人才培养模式，“天网”是天上的卫星，特别是数字化改革之后的一种卫星的传输资源，“地网”是计算机网络，特别是加强计算机网络上学生的可自主选择资源，包括随时随地的学习方式，同时跟老师的交互。“人网”，电大在每一个层级上处处有支持，处处有服务，包括处处有管理，使得我们电大的传统优势得以加强。电大的“天网、地网、人网”的结合，我们就能把这些现代技术优势结合起来，这也是我们电大12万教职工所能发挥的突出作用，这也是一种模式的变化。
郭青春:
我们的学生是以自主学习为主，可以比较灵活安排这学期选几门课，我大概选择是晚上参加面授辅导还是周末参加面授辅导，平时是用网络学习的方式还是把文字教材、录像教材买回家自学为主，这些跟学生的学习基础、学习习惯、可以支配的学习时间都不冲突，可以由他自己来决定。通常我们有一个“人网”，有中央电大、省级电大、地市级分校，还有教学点，学生在就近教学点参加面授。教学点的老师是学生身边的老师，有班主任、辅导老师、导学老师、助学老师，包括学生事务性的支持，还有学习当中遇到什么困难，都可以向教学点老师寻求帮助。另外，教学点会定期组织面授辅导，一般周末晚上都会有面授课，学生都会挤时间来听课。
张峦峤:
考核这一块，学生通过自主学习，一段时间后，通过不止一次的作业或者实践或者阶段性测试，对学习效果进行测试，并且反馈给老师，以便老师对今后的教学进行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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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网:
刚才李校长谈到数字技术的发展对我们教学起到一定的促进作用。现在有很多人关心，在电大学习，网上学习的内容和方式是非常丰富的，您能不能介绍一下具体有哪些方式？
李林曙:
网上功能最主要是两个方面，一个是可以交互，尽管是远端交互、人机交互，但是可以交互，解决远程教育师生教和学相对分离的状态。另一方面，不仅是交互，网上本身的功能有方便存储、调阅浏览的功能，随时随地都可以。所以，电大的网上教学一个是在媒体的资源上很丰富，比如说我们有录像的数字化媒体、具有很大优势的流媒体，还有计算机联机交互的课件，还有网络课程，这些资源很丰富。另外，活动安排也很丰富，比如基于传统的网络交互手段，比如课程论坛、BBS讨论或者E-mail提供一些服务，这些交互的功能也很强。同时在网上还可以构造出虚拟的很多学习空间，比如我们学生三五成群，或者有共同的兴趣爱好，组成学习小组，他们共同来进行交流、交换资源、交流学习经验，这些都可以。还有网上的文化建设，大家可以有共同的兴趣爱好，可以在网上尽情发挥。更重要的是跟老师的交互，有什么问题，学术性的问题，学习过程中有什么问题可以跟同学进行交流，更可以跟老师进行交流，老师会把每个阶段的重点、难点或者作业中存在的问题通过定期的远程会议系统或者整个BBS讨论跟学生进行交流。老师教学的内容和交流的内容可以及时地被存储在网上，对于一些没有时间听老师讲课的学生，他们可以通过网络方式存储、下载、浏览，这些方面东西也很丰富，不同的课程有不同的方案设计，什么时间用什么教学安排，每门课程都有具体的落实。
郭青春:
比如学习小组，使得这些学生不仅跟他教学点的同学通过平常面授可以见面，在网上可以跟全国各地的同学进行交流交互，他们还可以把自己的学习心得拿出来，举行一个诗歌会，学美术的、学音乐的都可以在上面开展丰富多彩的活动，使得他们的同学范围扩大到全国范围了。一般普通高校一个班七八十个人，但是他如果在电大读书的话，一个专业可能有几百人、几千人甚至几万人。
张峦峤:
考试这一块儿表现得比较突出一些，我们现在推出140多门课程，通过网络进行新生考核，因为新生考核是一个阶段性考核，学生可以通过网络来做作业，进行小组讨论，老师通过网络进行反馈，通过网络交流起来很方便，效果也很好。
中国网:
在这里我有一个小问题，您刚才说了，这些学生当中，之前的教育层次都是不一样的，比如有些人如果遇到了网络技术的问题该如何解决？
张峦峤:
中央电大有一门课叫开放教育学习指南，这里面都讲了网络怎么使用，E-mail怎么发，跟老师怎么交互，这个指南上都有。
郭青春:
这个课程是网络课程，全国教这个课程的老师有上百人，他们随时在网上回答学生的提问。这个课这么多年积累下来学生常见的问题在上面都有解答。
中国网:
我们现在非常关心远程教育和教师授课是如何具体交互进行的？比如学生是不是可以自主选择老师的授课时间？课程选择是不是比较自由？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郭青春:
中央电大有原则性的规定，规定每门课程，不管学生来不来听辅导课，我们教学点都必须给学生开课，我们的面授课跟普通高校面授课不太一样，普通高校是全日制的，是系统讲授的，从头到尾主要讲授教学内容。我们面授课其实是引导学生怎么自主学习的，所以更多的是告诉学生应该怎么样在家里面进行自学，运用哪些教学资源，有文字教材，有DVD、VCD录像课，也有网络课程，我们每种课程都有三种以上教学资源，老师会根据学生不同的情况告诉他，基于学生自己的情况，应该主要以哪种教学媒体为主，应该怎么学，包括网上的形成性考核应该怎么做。一般我们引导学生自己先在家里学习，学习当中遇到什么问题，面授课的时候带过来，老师重点是解决学生的疑难问题，同时引导学生进行下个单元的学习，包括平常作业的批改。面授课主要解决的是这样一些问题。
中国网:
另外，我们很多网友对电大的考试非常好奇，请您具体介绍一下电大的考试是如何进行的？
张峦峤:
像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时候，考试基本上都是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来定学生的成绩。电大实施开放教育以后，从中央电大全面测量学生学习效果的角度出发，每门课程的考核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形成性考核，一部分是终结性考试，形成性考核主要解决的是过程学习，主要是加强过程学习的效果和反馈。同时形成性考核也弥补了终结性考试所考不到的东西，比如有些实验，有些具体手工操作，这些在期末考试都考不到。同时我们在期末的时候还要组织对这门课程终结性考试，通过终结性考试和形成性考核两部分合成作为我们课程的总成绩。对考试的组织，中央电大考点设置是由中央电大审批的，全国考生都在中央电大审批的考点中进行。考试命题是中央电大统一组织，主要由我们的学科专家、合作高校的老师进行命题、审核、统一制卷。中央电大的考试是国家机密级别，是其他普通高校不具备的，正是因为级别的制定给我们考试带来了一种严肃性氛围。试卷印制是国家机密级印刷厂印制，传输也是通过国家机要局进行传输的，到底下分的时候也是要求有专人专车等一系列制度来约束和规定。
在组织实施的时候，中央电大出台了一系列考试规定，比如考点应该怎么设置，现场应该怎么安排，比如要求现场有横幅、示意图、曝光台、考试科目、学生违纪处理规定等等，在这些方面都有相关的要求。对考点人员的配置也有相关的要求。同时我们考试主要是省级电大来组织实施的，主考由省级电大校长来担任，组织实施由省级电大、分校、教学点来组织。在我们十几个规定里都明确了不同层次、不同人的责任和义务。同时在考试期间还安排了检查、反馈等等环节。中央电大在全国考试期间实行蹲考和巡考制度，我们每年派出多个巡考组到各省电大组织考试的场所去巡视。同时，中央电大为了保证考试质量，在考前对全国电大考试中所发现的问题会有预警，同时我们也会对他的组织进行关注。基本情况就是这样。
中国网:
这是不是也体现了我们“严出”的理念？另外，您刚才提到了网络考试的方式和规定考点的方式，这两个是结合起来的吗？
张峦峤:
是结合的，因为我们现在考试方式有常规的卷面考试和网络考试，我们平常较多的是纸笔考试，现在也有很大一部分课程是通过网络进行考试的，地方电大在网络教室的考点统一发布题，学生看到的考题是随机抽的，所以每个学生的题都不一样，这是也保证考试质量的一个措施。
中国网:
据说我们的电大教学特别强调服务，服务体现在哪些方面？
郭青春:
这方面的例子太多了，说实话，读电大的学生真的都不容易，首先他们在基层工作，有的工作条件、工作环境不是很好。另外，电大提出“四个面向”，有大量学生在农村、在边远地区，我们强调对这些学生的支持服务，支持服务是他们完成学业的一个必要条件，我们要在这些方面做大量的工作，否则他们迫于工作的压力、家庭的压力，就很容易辍学。我们在这方面有很多措施，比如对边远地区的农村中小学老师，或者当地本来没有教育资源，也没有教育条件，他要读电大，虽然网通了，但是只能自学，我们肯定还要给他提供必要的面授辅导课、面授教学，这个时候我们就会有城里的教学点老师送教下乡，把教学送到他们身边去。另外，像水利行业等特殊行业，他们去的地方都很远，像形考作业、面授辅导也不能按时进行，这个时候老师就得采取特殊的服务方式，要指定老师定期跟他们联系，把电话辅导、电子邮件辅导、作业远程批改都得做到位。还有，一到考试的时候很多感人的场面，我们有的学生，孩子还在哺乳期，就来参加考试，其实像这样，她怀孕、生小孩再考试，很有可能中断学业，她为什么还能完成学业，而且抱着孩子来考试，就是因为我们的老师时时刻刻都在后面鼓励着她，支持她。怀孕期间不能上课，有同学在家里帮她复习、做作业，她自己也可以在家里上网学习，即使生小孩也不会耽误学业。来考试的时候，我们会有专门老师帮她在外面带孩子，她考一科出来完成哺乳，然后回去再接着考，这样的事情是很多的。
李林曙:
电大的开放教育，如果没有学习支持服务的话，是不可想象以成人群体为主，特别是在工作学习矛盾的情况下，还能够比较好地完成学业，能够实现“宽进严出”。其实开放教育有两大支柱，一个是资源，一个就是服务。刚才郭处长讲的更多的是学术支持，还有很多不是学术支持，方便他们能够发挥自己的能动性，去更好的学习的一些服务，比如我们设立了逐渐在全国要展开的远程接待系统，通过电话、计算机网络的相关数据整合起来，给学生提供随时随地的电话答录服务，这些服务我们也正在做。比如为了方便学生，我们所有课程都是滚动开的，普通高校比如这个学期开了这门课，一定得等到下一年度开。而我们的课程只要开出了一次，应该说是连续开下去的，这样的话，不同的年级都能选到这门课，不需要等到来年再去学。我们滚动开课，包括面授辅导课，包括网上资源提供和教学安排的很多活动都可以提供，这就是开放教育特有的支持服务方式。
郭青春:
我们还有奖学金制度，如果学生家庭特别困难，还有助学金。还有对困难学生的特别帮助，就是比如有些学生因为学习基础差或者自主学习能力差，他就会表现出来同时考几门课都考不过，或者一门课程好几次都考不过，我们发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会安排授课经验比较丰富的老师，一对一地对他进行学习辅导，帮助他们克服困难，提高学习能力。
李林曙:
我们还有很多学生是特定人群，我们有中央电大残疾人教育学院，有针对民族学生的西藏学院，还有拥有十几万部队士官学生的八一学院，这些学生学习中的困难更多，要达到刚才说的同样的一个标准“严出”，过程的服务就面临更多挑战。
中国网:
通过几位嘉宾的介绍，我们看得出来，电大在为学生尽可能提供更多的便利。另外，我们知道电大是人们渴求知识的高等学府，特别是在70、80年代特别受到推崇，30多年过去了，我们想知道，现在的电大教学质量是怎样的？
李林曙:
这是一个很大的话题，也是整个教育改革发展中的一个大问题。70、80年代电大的学生确实受到推崇，产生了很多杰出的学生。总体来说，70、80年代，是我国教育资源特别是高等教育资源奇缺的时候，因为那个时候“文革”刚刚结束，百废待兴，特别是教育的恢复，那个时候作为有限的高等教育资源，学生那时候也有一定的选拔限制才能来读电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把它叫做“补偿教育”，是对于失去高等教育机会的，仍然是少部分人的一种补偿。在这种情况下，电大这种教育给这些学生提供了很好的机会，这些学生受到了很多的推崇，直到现在。其实教学质量是很宽泛的一个话题，跟我们质量标准、质量观有关。随着我国经济建设快速推进，高等教育资源的不断丰富，特别是高校扩招进程不断加快，电大的教育更多体现的是补偿教育的特征，更多地面向需要学习的群体提供一种教育，这种教育是职业人教育。这个职业人教育，也应该有职业人对于职业发展和岗位需要的特殊质量标准。其实整个高等教育，包括整个教育的质量标准都具有一种多元化的特征，它必须根据经济建设所需要人才的发展需要和社会求学者的需要设定标准。电大的标准除了国家规定的基本要求之外，还得有自身的职业人教育的特点。在这些特点上应该形成新的质量标准，从这种意义上来说电大在推进大众化的建设过程中，形成自身的质量标准和特色过程中，前提是满足国家的基本要求，应该是走了一条首先保证教学质量，然后不断通过特色来提高教育质量的一条路。
李林曙:
我们的教学质量怎样？以我们开放教育，1999年到现在11年，通过教育部正规的评估就评估了两次，包括中期评估和总结性评估，两次评估在结论上给予了很大的认可。特别是对于人才培养的质量，它对于促进当地的经济建设发展，特别是在培养“留得住、用得上、干得好”的人才方面发挥了作用，在基层发挥了很多作用。在毕业生追踪调查中表明，我们以百分制来计算，用人单位对电大毕业生的满意度和毕业生对我们给他提供的教育服务的满意度，都达到80分以上。这是教育部的一个正规评估，我们不能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应该以这些方式来表明。
我想说的一个概念，各个阶段有各个阶段发展的质量观和质量标准，在这种标准下，通过正规的评价，说明大众对电大质量还是有一个基本的满意度的，电大得到了社会普遍的认可。
郭青春:
我理解李校长的意思，教育质量应该由谁来评价？第一是用人单位，这是社会评价，用人单位对电大毕业生认可，他认为我们培养的人才满足了用人单位的需要。另外，学生对电大教育教学的评价，学生给我们的评价也是蛮高的，教育部的基本学历要求，我们从专业设置、课程、教学内容、教学目标方面，是严格按照教育部的本科、本科学历要求来做的。我们电大的专科一般也要学到20多门课，学分是76个学分，一个学分的学时量是18学时，最短学习时间两年半，学生要完成这个学业也是要花很大的工夫和力气才能做的。本科是71个学分，也是要学20几门课，如果专科、本科都读下来，要学50多门课才能毕业。
中国网:
我们刚才谈到了随着现在教育资源越来越丰富，大家受教育的机会也越来越多。但是社会上也出现了一些现象，很多人上学的目的就是为了混文凭。三位老师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郭青春:
现在是有这样的说法，因为从现在社会导向来说，很多用人单位有一个起点的要求，要求你必须具有什么样的学历。所以，学生追求学历文凭，本身我觉得没有错，他希望获得一个比较好的岗位。现在也不能否认，目前从学生构成来说，出发点肯定不一样。也不排除学生特别急功近利，就是想怎么以最快的速度、最简便的方法把学历文凭拿到手，这样就可以找什么工作、晋升职称，这样的学生也是有的。从我们教育者来说，我们肯定要有一个最基本的质量观，我们要引导那些只想混文凭的学生，同时也通过我们的教学和管理，让他意识到在电大不是可以轻而易举来混文凭的，一定要踏踏实实学，而且要帮他端正一个认识。如果我们管理措施到位了，我们教学支持服务到位了，事实也表明，绝大部分学生还是非常愿意学一些东西的，真正单纯混文凭的还是非常少的。
张峦峤:
我觉得有这种混文凭的思想最好不要上电大，因为电大培养的人都是社会上用得上、用得着的人，并且有一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如果混上文凭，到社会上早晚有一天会被社会淘汰，因为他没有能力让社会来认可。
中国网:
也接受不了这个社会的考验。
郭青春:
现在就电大的学生群体来说，大部分在中小企业工作，在基层工作的，甚至在一些外资企业工作，也可能门坎要求的是文凭，那只是一个表象，如果你一上岗，三个月试用期，你有没有本事，一下就试出来了，你照样不能得到录用。所以，一定要学到真才实学，再加上学历文凭，才能对你的职业发展有益。
中国网:
今天非常感谢三位老师来到我们节目当中，对电大的情况做了更加具体的介绍，让很多想关注电大教学的网友们有了一个更加全面和深刻的了解。感谢您的收看，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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